东宫幕僚三次来信,请太子快些返回王都,加急的信件送到姜衍跟前,他只看了眼,又放下。
行了大半月的艰难旅程,最终还是来了齐王都。
女娘靠在窗边,望着马车外被都城武卫远远隔开的人群,美眸失神,娇腼发愣,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静坐的女卫抬手,将帘子拉下,紧紧遮去外面的投来的目光,人多眼杂,总归不好。
女娘觑眼看女卫,自知不对,也没说什么。
她细眉半蹙着,香肩倒向枕榻,柔夷摸着隆起的腹,以感应孩子的胎动为乐。
女卫见她没精气神的模样,出言询问“女郎怎得了?”
女娘将白皙的娇腼转过去,乌黑的后脑对着女卫,柔糯的腔调带着气儿,悠悠道:“女郎无事,女郎好得很,女郎只是无趣。”
女卫脸色微滞,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将垂落的衣裙撩起来放好,眼睛依旧不离躺在软榻的女娘。
太子还都,朝中官员相迎城外十里,另有御前寺人传齐皇口谕,一并等在城门。
女娘处在马车内,尤其过城门人多时,连帘子都盖得严实,女卫看得紧,就是入王都大街,也不愿女娘朝外看,没会功夫就将车窗遮去。
因此,赵若薇并不知齐国太子刚入王都时,便得齐皇召见。
黑压压的轻骑在封郡时就已换上甲胄,此时正跨马带刀护卫在商队两旁。
见前头没动静,晏当驱马来到马车前,低声道:“回禀女郎,过了前街便是皇宫直道。”
车内的女娘蹙眉,娇腼不悦,难不成还要将她押去皇宫困着。
“停下。”
驾车的仆从是商队之人,闻言勒马,后面一众运货资的车架也停了下来。
女娘自榻上起身,玉指撑在天白的褥面,便要出去。
女卫手上动作很快,拿来面纱为女郎戴上。
另一女卫撩起厚重的车帘,等摆好踩凳,才接住柔夷,稳稳扶着女郎下车。
很快便有近卫通传,姜衍一袭重金缎袍,发束紫金冠,端坐马车内,向来稳操胜券的执棋者,白皙如月的脸庞出现难解之色。
他沉思片刻,平静道:“代孤传话,欲请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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