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兵器,便瞧见方循礼便陪着方昭从院门口走过。
方循礼自然也瞧见了他,暗道一声晦气。方执仁却已经走出去,对方昭施礼,“弟子见过师父。”
方循礼打算故技重施,装作没看见,却被方昭一把薅住,“怎么?你欠他钱啊?”
方循礼别别扭扭,“没有……”
方执仁把目光转向方循礼,“师弟一向可好?”
方循礼面色凉飕飕的,“托师兄的福,还活着呢。”
话音刚落,就被方昭瞪了一眼。
方循礼毫不在意,依旧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连个正眼都不给方执仁。
这边剑拔弩张,后院客房里倒是一片和谐。
连顾与左如今对面而坐,俩人中间摆着那尊玄石鼎。
连顾:“你要把鼎借给别人?”
左如今:“上次蚀月族就是冲着玄石鼎来的,但家中守卫太过森严,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我想着护城军正是个好由头,说不定可以引蚀月族上钩。”
连顾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的石鼎。
左如今也不打扰,安安静静的等他回应。
过了一会儿,这位大师兄开口了:“玄石鼎中有我的灵气,我舍不得。”
或许是因为终年在崖顶少见外人,连顾的幽静从容的气度间总带着点小孩子似的实诚。
左如今笑了,“先生若是担心护城军难保玄石鼎的安全,我倒是有个折中的办法。”
“司使请讲。”
“方循礼闲暇时喜欢做木雕,我前两日已经让他照着玄石鼎的样子雕了一个,外面用墨涂黑,鼎内刷了能发光的荧粉,乍一看,倒也能以假乱真。”
“但木鼎与石鼎,分量会有所不同吧?”
“木鼎之内凿深了半寸,以铁板补齐,分量倒也还算差不多。”
连顾把视线从玄石鼎上抬起来,“看来司使早有筹谋?”
“倒也没什么筹谋,原本……我是怕万一哪天仙长带着玄石鼎回隐雪崖,所以备了个假的,打算留着应付城主。”
她做事一向习惯多留几手,但在连顾这双纯良的眼睛看来,这位司使的举动无异于画饼充饥,实在可怜。于是轻声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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