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救了全城百姓的命,这点东西算什么?”
“可是,咱都穷得叮当响了……”
“放心,就快有钱了。”
“啊?”余小五一愣,又立刻明白了什么,“你又算计谁了?”
“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不会要明抢吧?”
“别以为你有伤我就不舍得揍你。”左如今不想理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余小五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司使,你去哪儿啊?我们去找顾先生玩吧,你把鼎借出去了,他一个人肯定很无聊……”
左如今:“我还有事,你去陪他玩儿吧。”
“好。”
一个时辰后,余小五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无聊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无聊。
连顾在隐雪崖顶住了十几年,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所谓仙门之道,脱离凡尘,灵力和功法还是其次,更多的是修炼心境,脱离凡人欲念,得自在安宁,应天下之变。
连顾自认为还远不到“应天下之变”的境界,但也算神清心定,对着玄石鼎打坐和对着空地打坐并没什么区别。
对余小五而言,倒也没什么区别——都坐不住。
这少年屁股长刺似的挨到正午,总算听见小七来送饭的声音,立刻窜起来奔着饭菜去了。
连顾慢慢睁开眼,下意识瞄向房间角落的一个柜子。
那里,正藏着玄石鼎。
他在此住了好几日,鼎中灵气却依旧对他毫无反应,隐雪崖上也没有再传消息下来。
以连轻的御风术,早该到了才是。
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