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今赶到左蹊的书房外时,方知义已经回来了,正握着剑守在门口。
她询问的看向方知义,后者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尽职尽责的做一个护卫。
左如今无法从她身上判断书房里是晴是雨,只能自己往里走。路过方知义身边的时候,她孩子似的故意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方护卫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等她迈开一步,方知义手里的剑略微往后一送,剑柄正杵在左如今后背上。
左如今还想还手,但一只脚已经迈进书房的门了。
她这一晚上忙得头皮发紧,好不容易在门口有片刻的轻松,这一进门,又迅速恢复了紧绷。
左蹊正阖眸坐在桌案后,手撑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方执仁规规矩矩的在屋里站着,和方知义一样,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面对左蹊,好像也的确没有更合适的表情了。
左如今很快也归于“面无表情”的行列,走到方执仁旁边站定。她的脚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她在努力放轻,却又隐约发出些许声响。
果然,刚停住脚步,左蹊就睁眼了。
二人立刻齐齐施礼,左蹊却挥手打断,“大半夜的,礼数免了。”
二人又齐齐站好,像两个学堂的孩子。
左蹊看着他俩,“听说你们俩今晚演了一出好戏,还引出几个蚀月族细作?”
二人沉默片刻,方执仁开了口:“确实与几个蚀月族细作交手。”
“既然是设局,以何为饵呢?”
方执仁顿了顿,“玄石鼎。”
“胡闹,”左蹊虽未直接发火,但语气明显冷了下来,“眼下全城百姓已将玄石鼎视为圣物,倘若此鼎真有什么损毁,这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民心,岂不是又要乱了?”
方执仁把头埋得低低的,“臣思虑不周,请城主责罚。”
左蹊继续问:“玄石鼎,为何会在护城军中?”
一旁的左如今立刻低下头,“父亲恕罪,是女儿把玄石鼎借给方统领的。”
“你?”
“是。九重司人手不足,幸有护城军相助,才能在短短几日内将病患名单尽数理清。女儿想着,护城军劳苦功高,又是父亲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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