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司的差使大多是从无定堂出来的,本就熟门熟路,自然也知道她又出去坑蒙拐骗了。
其中一个笑道:“司使,您这回打劫打到护城军去了?”
旁边一位女差道:“司使凭本事弄来的,怎么能叫打劫呢?顶多叫借花献佛。”
正说着,方循礼从里面走出来。
他凹陷着消瘦的眼窝,目光却不失神采,走过来顺手搭住一个差使的肩,“精打细算这事儿,你们都得跟司使学着点,能明抢的绝不暗算,能暗算的绝不花钱。”
左如今听着大伙儿“夸”她,也跟着笑了,方循礼却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二人避开人群,方循礼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子给左如今看,“血弄到手了。”
“太好了,”左如今接过来,“那个蚀月族人眼下如何?”
“都已经按你吩咐的安排好了,保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邪门,他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别扭,我总觉得他还藏着别的事儿没交代。”
“蚀月族一向狡诈,若是他真的知无不言,那才是见鬼了……”左如今看着手里的小瓶子,“恐怕再怎么审,也问不出别的,眼下只能在那张传信符上想想办法了……”
提到传信符,方循礼皱了皱眉,“按理说,这个慕风昨晚没能按时回去,他的同伙应该急着询问才是,可那张传信符在我手里一夜,也没见上面传来一个字。很可能对方已经察觉慕风出事了。”
“算对方察觉到了也无妨,蚀月族一向狡诈多疑,只要另一张传信符还在那个月将军手上,我们就还有机会诈他一诈。”
“你想到办法了?”
“我有个法子可以一试,但符咒之物不在你我能力所及,我们先回家找顾先生。”
“好。”
二人立刻出门上马,到家门口时,正瞧见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那马车并不大,装饰得也极为朴素,看不出车主人的身份。风吹起车帘的一角,里面并没有人。
这客人是自己先进去了?
左如今有点纳闷儿,她和方循礼、余小五三人都在外忙碌,家中无人待客,这客人……总不会是来找连顾的吧?
她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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