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捕猎的惊心动魄后,很快把这一切当做是弱肉强食的理所应当。
慕川在迭起的刀尖刺破皮肉的声音中,仰头喝下了手中那杯茶,转头朝青蜂使了个眼色:成了。
此时的似风城中,左如今和方执仁正同时迈出了宫门。
方执仁问她:“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左如今:“怎么了?我今天不是挺老实的吗?”
“以前你是装老实,实际上生怕自己在城主面前卖乖卖得少,今天是真老实……”
左如今笑,“老实也有错了?”
“一向野心勃勃的司使大人突然不想往上爬了,这可不像你啊。”
“方统领这话说得有意思,我已经是城主义女了,还要往哪儿爬?”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他,“难道你要我篡权夺位吗?”
方执仁被她吓一跳,赶紧左右看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宫门口说这些,你不要命了!”
左如今还是笑,“所以你看,我老老实实混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方执仁将信将疑,“你肯定有事儿。”
“事儿可多了,哪儿能都让你知道啊。”她一脸混账。
方执仁懒得理她,翻身上马,给她留下了一个马尘中端正的背影。
左如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牵着马自己往回溜达。
她自然不能骑着山海来见左蹊,便把那宝贝大猫留给方循礼照管,自己骑着方循礼的马过来,但方副使这马跟他本人一样缺德,一旦驮着外人,就不一定什么时候抽风似的颠簸一下。若是在平日,倒也只算是个玩笑,但她现在浑身疼得要散架子,实在没心思笑纳马兄的这份幽默。
时近冬日,天色暗得早,司使大人背对着逐渐下沉的落日一步一步往回溜达,心里还盘算着最近发生的事。
从他们发现了城北的宅院开始,事情就开始一件接一件的冒出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似乎每一件事的根源都不在蚀月族,可偏偏每一件事又都与蚀月族有关。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搅乱似风城,引得人人自危,民心不稳?
可最近这些手段相比于之前的疫毒来说,是不是过于简单了?
尤其是今天的妖兽,打打杀杀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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