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澄还在想着在怎么说服墨母,下一秒,手就被墨钰拉开了,“阿钰。”
墨钰给两人行了礼,转身就去祠堂跪着了。
墨澄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阿钰自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能受得了久跪呢?
“母亲,再过几日便是摄政王殿下与阿钰的大婚之日了,只怕要劳累不少,殿下又是个看不得瑕疵的,若是因为此事,阿钰身上带了伤,夜里扰了殿下的兴致,只怕是要怪罪我们国公府了。”
墨沛岚瞥了他一眼,兀自坐下饮了杯茶,“哼,怕是没那个机会了,殿下今日都要退婚了,过两日成婚,能不被完璧归赵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个逆子,真是要气死她了。
墨澄闻言,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这次的事情,到底是阿钰失了规矩……”
“可母亲也仔细想一想,当初父亲生养我兄弟二人,因是双胎,阿钰的身子打小就弱些,如今又是数九隆冬的,祠堂连个地炉子都没有,冻坏了可怎么好?”
墨沛岚本来被墨钰气的有些昏了头,听墨澄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些。
的确,和澄儿比起来,钰儿是身子差些,本来她下面这一辈,该是从水,偏偏钰儿出生便五行缺金,才有了现在这个名字。
“可是不罚一罚他,他怕是不长记性,你看看他今日说的,刚刚若不是我按着他道歉,今日这事,怕是不好解决了。”
“母亲,今日阿钰跪的已经够久了,以前他哪跪过这么久,您连轻斥两句都不舍得,膝盖怕是早就青了,若是大婚之日因为这个闹出点事,那到时候丢的不还是咱们国公府的脸吗?”
墨沛岚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母亲,钰儿只是年纪还小,待他想通了,也就好了,孩儿代您去劝劝他。”
墨澄一直在递台阶,墨沛岚私心里也是心疼这小儿子的,沉吟片刻也就借坡下驴,“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回自己院子好好反省反省吧。”
墨澄笑着应下,“那孩儿便替阿钰谢过母亲了。”
墨母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墨澄行了礼退下,出来时发现落了雪,观书很识趣儿地撑了油纸伞,主仆二人相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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