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我……我当时是觉得此举不妥,可是阿蓉说不想殿下碰我……”
而且阿蓉当时也不想我反抗……
墨澄闻言,叹了口气,“阿钰,她明明可以有其它的法子……”
墨钰头低得更深了些。
“圣意难违,你必然要嫁给摄政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便是母亲在朝中再如何,也越不过龙椅上的那位。”
“她说不想看你和殿下圆房,只需大婚那日将殿下灌醉便可,摄政王娶夫,还是圣上赐婚,规格自不必说,届时文武百官往来恭贺,便是一人一杯,只怕摄政王殿下也能醉得不省人事,又如何能在大婚之夜碰你?”
墨澄拉着墨钰的手,说的话也是推心置腹,“便是摄政王殿下当真海量,千杯不醉,她寻些秘药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摄政王殿下饮下,势必能破坏你二人洞房花烛,你说是不是?”
见墨钰依旧不开口,墨澄也只好接着说下去,“按说第二日要验贞洁帕,你二人不曾同房,自然不会存在这些,届时殿下对你怀有两分愧疚,你便可以借着这愧疚提出要分居,便是不能长久,也可以拖上一段时日。”
“再不济二殿下也可以入宫求一求陛下,宫里那位是她的生母,她若是几次去求,让陛下给摄政王殿下安排些军务也是轻而易举的,只要摄政王不在府上,自然无法同你周公之礼。”
墨澄絮絮叨叨地,顺着墨钰的心思说了好些个存在的可能性。
“这些法子都可以,便是日后摄政王殿下追究起来,也与你没什么干系。”
墨钰听着,愈发的沉默。
“可她偏偏用这个法子……阿钰,你好好想一想,她待你,几分真心?”
“我……”
墨钰张口欲辩,却发现自己似乎辩无可辩。
那天在玉泉山上,他满心满眼的阿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想要拿他挡刀,若不是摄政王殿下突然出现……
墨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心底也多少动摇了些。
阿蓉她……对我当真是真心的吗?
墨澄拉着他的手放在手心,“兄长知道,你最开始对二殿下可能是乍见之欢,久处怦然,可你抛开她说的那些花言巧语再想想,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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