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臣侍应该做的事，殿下……”

    墨钰抬眸看了一眼靳璇的神色，倒是没有再坚持下去，“殿下若是不需要，臣侍便在屏风后等着，殿下有需要再随时唤臣侍进来。”

    墨钰说完，行了一礼，去屏风后面的绣凳上坐着。

    已经有进步了不是吗？

    至少今天，她没有特别抗拒接触不是吗？

    墨钰这样想着，面上带了些笑意。

    只要殿下没有厌弃他，那他就还有机会。

    靳璇隔着屏风看了他一眼，自己脱了里衣，转身进了浴桶沐浴。

    墨钰听着屏风那边的水声，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

    “你今日倒是与从前相比变了不少。”

    墨钰闻言，笑着开口应下，“是吗？”

    “因为本王昨日晚上告诉了你真相？”

    墨钰摇了摇头，忽然意识到靳璇现在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又开口，“不只是这个原因。”

    还有那个梦境，虽然有一些是木羽说的，但现在仔细想想，当初的事情应当与梦中的别无二致。

    靳璇静静地靠在浴桶边缘，闭着眼睛开口，“讲讲？”

    墨钰沉默了片刻，“殿下，如果您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只是利用自己的感情，然后做一些对她有价值的事情，您还会喜欢那个人吗？”

    他也是傻，当初竟然就这样信了那人的鬼话。

    靳璇沉默片刻，睁开眸子偏头去看着屏风后的那道人影。

    你确定这些话不是在说你自己？

    这是真想通了？

    “所以……你现在不喜欢她了，又恰好觉得本王不错？”

    墨钰低着头，看着屏风，听着她的话，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也不是。”

    顿了顿，墨钰想着措辞，缓缓开口，“毕竟时日已久，即便知道是利用，如今更多的是难以接受，以及……厌恶，但是对殿下……”

    墨钰想了想，斟酌着开口，“目前指使觉得夫妻之间，应当如此。”

    哪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现在虽说不再关心在意那人，但……

    哪是那么快就能倾心殿下的？

    但是，他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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