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养养。”秦湫寒捧着叶知慈的脸，心疼地皱紧了眉头，“怎么能瘦成这样。”

    “已经好多了。”叶知慈微微笑着，视线落在秦湫寒的脸上，又多了几分隐隐的担忧，“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

    秦湫寒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解释，再次说了一遍。

    叶知慈拉过秦湫寒手，细细检查了一遍秦湫寒的灵脉和神魂，确定没事后，松了口气。

    “我之后，可以出来了吗？”叶知慈看着秦湫寒。

    “当然可以。”秦湫寒感觉这问题有些奇怪。

    叶知慈低头看着秦湫寒的手心：“龙神他……不会介意吗？”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秦湫寒眨了眨眼睛：“你……”

    “他帮我解开灵脉的时候，我有一点意识。”叶知慈抓着秦湫寒的手，微微用力，但力道依旧很轻，他落寞地坐在那里，声音越发小了，“三千年了，你有别的人也很正常……”

    叶知慈抬起头看着秦湫寒，努力扯了下嘴角，想要笑一下。

    他的灵脉在修复的时候，意识偶尔会清醒一些，他每次醒来，都在思考秦湫寒和龙璟的关系，他一遍一遍劝说着自己，要试着去接受醒来后可能会发生的不好的事情。

    他其实不想让秦湫寒知道自己醒了，但铡刀早晚会落下，他还是主动联系了秦湫寒。

    道侣契还在，说不定他还有一些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