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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悠哉一笑,掏出手帕开始擦桌子上的汤渍,一边擦一边笑,越笑越开心。
李相夷却开心不起来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阿娩最应该自己来照顾,不能给任何人代劳的机会,可惜做门主很忙,阿娩又那么好,真是头痛……
李莲花擦完汤渍,收拾了碗筷,见李相夷还在发呆,不禁好心道:“夫妻的相处之道不能一概而论,未婚夫妻也一样。关键要让彼此安心,放心,这样才可以说不在乎朝朝暮暮的话,否则啊,还是朝朝暮暮更稳妥一些。”
李相夷大受触动,终于有点理解阿娩为何经常独自忧郁了,可这应该怎么办呢?
李莲花揉揉额角,翻着医书调侃道:“如果李门主已经沦落到要自证真心的地步,我建议不如趁早还人家自由;如果李门主只是事务繁忙身不由己,那就还好办!”
李相夷听到前半句差点气炸,考虑到李莲花的身板不抗揍才没发作,听完后半句赌着气嘟囔道:“李神仙有何高见?”
李莲花被逗笑了,隔空戳了戳李相夷的额头,笑嗔道:“你让人家姑娘担惊受怕,还问我有何高见?我的高见就是你以后做事内敛一点,别有点小聪明就锋芒毕露,不是什么好事儿!”
李相夷无奈道:“我知道阿娩担心我的安危,其实我真的没关系,以我的武功,谁也不能把我怎样!女孩子就是想的多。”
李莲花默然片刻,语重心长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小心驶得万年船。李相夷,你的路……算了,且行且悟吧。”
李相夷满心真诚道:“李莲花,你是除了我师父师娘之外,第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李莲花面色一僵,往事被触及,一时心伤难忍,面上却嫌弃道:“时候不早了,别杵在这耽误我给人看诊,赶紧回去吧。”
“你,你等着,哼!”李相夷想拉拢感情没成功,只好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