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瞒了他重生的事情。
李相夷强自冷静道:“你怎么看?”
李莲花收起情绪,指着护卫道:“如果我没猜错,阁下应该是万圣道安插在四顾门的眼线吧?”
护卫连忙对着李相夷跪下,求道:“李门主,主上,属下无论是什么身份,对您的忠心都是日月可鉴,你就饶了属下吧!”
李相夷冷冷道:“带路,去万圣道!”
万圣道此时张灯结彩,全员身着盛装,齐齐等候在大门口,封磬更是手捧盟主令牌和南胤少主的玉佩恭恭敬敬地迎接李相夷的到来。
李相夷施展婆娑步,一路风驰电掣走在最前面,当他见到喜笑颜开的封磬时,再也压不住怒火,一掌拍在封磬的胸口上。
封磬受不住李相夷的掌力,倒退出四五丈险些昏死过去,吐了好几口血才爬起来,求饶道:“主上恕罪,是那单孤刀不明事理,属下才失手误伤了他,请主上看在我封氏一族百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属下这次吧?”
李相夷悲怒交加道:“我师兄,单孤刀,在哪儿?”
封磬本想捡掉在地上的玉佩和令牌,闻言立即缩回手,结巴道:“在在后院柴柴房里。”
李相夷冷冷道:“带路!”
封磬满口答应,奈何伤重怎么也爬不起来,李相夷对左右道:“你们过来扶着他!”
左右的万圣道门人个个噤若寒蝉,互相推诿,谁也不肯上前。李相夷只好自己提起封磬的衣领让他带路。
到了柴房门口,李相夷一把丢开封磬,疯一样冲进屋内掀开蒙在单孤刀身上的白布,在看到单孤刀满身狰狞的伤口时,扑通跪了下去。
“师兄,师兄……”李相夷目眦欲裂心如刀绞,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去探单孤刀的脉门、鼻息,全都毫无生机。他强忍悲痛,颤着手探向单孤刀的心口,凉的。
李相夷不甘心,换另一只手再探,还是凉的。
“不会的,师兄,我来救你!”
李相夷以扬州慢内力灌入单孤刀的心脉,遗憾的是,极具生发之气的扬州慢也无法恢复已死之人的生机。
这时,李莲花刚刚赶到柴房外,恰好与守在门口的封磬撞了个面对面。
封磬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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