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话,无奈道:“我本以为这件事可以永远是秘密,想不到还是被你知道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李相夷惊喜地摇着漆木山的胳膊,焦急道:“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世?我到底是谁?师父快说啊!”
漆木山沉默着走到一块木桩上坐下,一气喝了三口酒,回想着往事不由得重重叹气。
李相夷连忙在漆木山腿边蹲下,追问道:“师父,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漆木山摸了摸爱徒的脑袋,感慨而慈爱道:“相夷,你17岁了,有些事既然瞒不住了,师父今天就告诉你吧。”
李相夷几乎是跪着的,双手搭在漆木山的腿上,神情紧张而期待。
漆木山看着爱徒,缓缓回忆道:“当年,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听闻你父母遭难,我赶到时已经晚了,你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兄弟二人,带你们远离杀戮与纷争。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我和你师娘一商量就决定瞒下你的身世,就让你做我们的徒弟,当自己是个孤儿。”
李相夷细细琢磨着,紧张道:“那我的父母到底是不是南胤人?我家当年得罪了什么人?”
漆木山深深看着李相夷,一字一句道:“你曾祖父是大熙芳玑太子和南胤龙萱公主的儿子,百年过去,你父亲更愿意做回普通人。”
李相夷松口气,道:“原来如此。”
漆木山继续道:“你父亲是个热心人,虽然隐居避世,却戒不掉好打抱不平的性格,这一点你就很像他。打抱不平就会惹麻烦,当年那伙贼人作案后,不久又被另一伙人剿灭了。”
李相夷默然许久,忽然问道:“师父,你救了我和师兄,那我的哥哥呢?他有没有可能没死,就是我师兄?”
漆木山摇头道:“别瞎猜,那时候你师兄病的不省人事,你才四岁,多少还能记住点东西,单孤刀的名字和你哥哥的死就是你告诉为师的。只是后来你自己又忘了。”
李相夷失落道:“看来哥哥真的不在了,我有时候会梦到一些模糊的画面,想来就是当年家破人亡流落街头的事。”
漆木山深吸气,扬声道:“好了,这些都是过去了,重要的是你得向前看。”
李相夷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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