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那四个人并不是我的对手。奇怪的是,他们居然知道用香灰对付我,我放信烟本是抱着必死之心,等相夷来……”乔婉娩沉默了一会儿,又正色道:“奇怪的是,他们见到信烟就全跑了。”
李莲花恍然道:“所以那四个贼人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害你,而是另有图谋。”
乔婉娩悚然心惊道:“知道我怕香灰又认识相夷信烟的都是四顾门的人。可我分明不认识那四个人……”
李莲花亦是心惊,一时也想不出头绪,只好说:“乔姑娘,你还能走路吗?我们回莲花楼吧。”
乔婉娩点点头,瞥见停在远处的莲花楼,好奇道:“李先生也赶夜路吗?”
李莲花笑着道:“对,是啊。我临时有点急事要赶回清源镇。”
乔婉娩信以为真,安心地跟着李莲花去了莲花楼。
然而,尴尬的事情来了。
乔婉娩满身香灰,若不及时清洗干净,喘症就会越来越严重。她为了避嫌硬是强忍着气喘咳嗽只简单洗了手和脸就上二楼了。
李莲花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几个人的目的不是轻薄乔婉娩,而是逼乔婉娩住进莲花楼,给李莲花制造与乔婉娩独处的机会。
能把李莲花和乔婉娩联系在一起的人,四顾门中只有单孤刀!
李莲花不禁暗恨道:单孤刀,你真阴险卑鄙。为了挑唆李相夷和我反目,居然连阿娩都不放过。
楼上传出闷闷的咳喘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过了一会儿又没有声音了。
李莲花又担心又着急,只能朝二楼门口喊道:“乔姑娘,你还好吗?”
一阵粗重的哮喘声过后,才传出虚弱的回答:“我没事,李先生不必担心。”
李莲花了解乔婉娩的喘症,每次发作都能要她半条命,何况此时乔婉娩身上还沾着许多香灰,只会加重她的病症。
当务之急是让乔婉娩赶紧沐浴更衣,彻底除去致病根源。然而莲花楼里只有一个浴桶,是李莲花的,乔婉娩绝不会用,况且莲花楼里也没有女人衣服,乔婉娩更不可能穿李莲花的衣服。
外面有小河,但秋水太凉,会加重喘症,而且不能保证安全。
李莲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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