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坑洼又湿滑,莲花楼的一个轮子陷入了泥坑里,一匹马因此受了惊挣脱缰绳跑了。李莲花只好冒雨追马。
大雨下得太急,河水暴涨已经漫过了河岸,也把四具尸体冲上了陆地。
李莲花制服受惊逃跑的马儿,牵着马往回赶的途中,恰好看到了河边躺着四个人。他上前去查看,只有一人还有一丝气息。
李莲花给他渡了一点内力,那人有了一点力气后,连忙揪着李莲花的袖口,吃力地说:“是,是何璋……顾我们害乔女侠,他背后还有,有个主人……”
那人说完这句话就断了气,死不瞑目。李莲花把四人并排摆在一起,寻了些树枝枯草将他们的遗体遮盖起来,才牵马回了莲花楼。
乔婉娩也没闲着,她凭一己之力把莲花楼的轮子从泥坑里拖了出来,也弄得浑身湿漉漉的。李莲花回来时,她正在打坐运功以内力蒸衣服。
李莲花可不愿意浪费内力,他取出一套干爽的衣服躲进卧室换好了,才出来与乔婉娩打招呼,然后把遇见四具贼人尸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乔婉娩震惊道:“何璋是单门主的得力下属,也跟相夷出生入十几次,他为什么要背叛相夷?”
李莲花把心一横,直接道:“何璋与单门主关系一直非同寻常,他背后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单孤刀!”
“不可能!”乔婉娩下意识的否认道:“单孤刀和相夷兄弟情深,虽然偶有矛盾,但他不至于害相夷。”说话时,因为过于激动又咳嗽起来。
李莲花有些于心不忍,歉然道:“对不起,不该跟你说这些。”
乔婉娩缓了一会儿,正色道:“李先生不用担心我。事关四顾门和相夷,我本该了解,如果为了保护我,不让我面对残酷的事情,只会让我和相夷越来越远。”
李莲花微笑道:“乔姑娘所言极是。是在下自以为是了。”
乔婉娩恍然觉得李莲花好像善解人意的大哥哥,亲切到让人想把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看他如何解答。
“相夷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可他不说我也知道,他做的很多事情都非常危险,他朋友多,仇家更多。这些事情他越不想让我知道,只让我在家里等他,结果我就越跟他生气,尤其看到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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