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看到李莲花那阴沉的脸色,终是没敢说出口。
李相夷看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乔婉娩,不忍她独自彷徨,遂召唤道:“阿娩,过来陪我练剑!”
“好!”乔婉娩眼睛一亮,立刻回屋取了自己的佩剑纵身跃入雪地,与李相夷对起了剑招。
乔婉娩十四岁才开始学剑,虽然勤奋刻苦,奈何身患喘疾,许多靠绵长的真气才能驾驭的招数她都学不了。
李相夷四岁就开始练基本功,武学天赋非常高,十五岁就已经神功大成。
虽然二人的剑法差了天地那么远,但丝毫不影响他们鸳鸯戏剑情意绵绵。
几十回合下来,乔婉娩已累的气喘吁吁,李相夷扶着她到树墩上歇息。
乔婉娩抬袖擦着额前细汗,调侃道:“哎呀,我这个剑道末流可厉害了,生生把剑道魁首都给拖累成了末流,你说厉害不?”
李相夷在乔婉娩身侧坐下,愉悦的恭维道:“厉害厉害,你最厉害。”
乔婉娩趁机试探道:“那你愿不愿意听我这个末流说几句大话?”
李相夷双眉一塌,幽怨道:“你又要替李莲花说好话?”
乔婉娩抱住李相夷的胳膊,柔声道:“我是你这边的,怎么会帮他呢?我啊,只是想帮你分析一下利弊,你要不要听?”
李相夷犹疑道:“那你说说看。”
乔婉娩夸赞道:“你着急回云隐山,在我看来完全正确,一点错都没有。但人家李先生舍不得莲花楼也情有可原,毕竟这是他的全部身家,常言道破家值万贯,谁舍得说扔就扔啊?”
李相夷不服气,急欲辩解。乔婉娩摁住他的手,继续道:“你想说莲花楼是你给他钱造的,对吗?”
李相夷连连点头,道:“对。何况咱们手里还有很多钱,区区一个莲花楼,丢下这个还可以再重新造一个,李莲花就是太小气了,重财轻义。”
“哎,言重了啊!”乔婉娩瞅了李相夷一眼,转而温柔道:“你啊,什么话都张口就来,有时候伤人于无形,被人记恨了,自己还不知道。”
李相夷辩解道:“可我也是有理有据啊!咱们是回云隐山定居,以后几乎不会出云隐山,莲花楼迟早要荒废,只不过是提前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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