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子,你我恩爱不必再别人面前显摆,你却拿这事儿取笑师父师娘,真是太无礼了。”
李相夷解释道:“我从小就和师父疯闹惯了,这有什么?难道师父真生气了?”
乔婉娩微笑道:“没有,师父有多惯着你,你心里没数吗?”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和你说的是,越是珍爱的东西越不要在人前大肆显摆,比如我们的关系,真的没必要昭告江湖我们有多相爱,那只会给我们埋下隐患,若有人利用我威胁你,你掣不掣肘?”
李相夷点头默认。
乔婉娩道:“何况你我并非圣贤,做事难免有疏漏。如果我们在人前总是炫耀恩爱,倘若日后你忙于事业,忘了陪我过生辰,恰好被外人知晓了,铺天盖地的非议就能把你我淹没了。对付流言蜚语都能把你我累死,哪还有精力干事业?”
李相夷心中一凛,恍然大悟道:“人言可畏,本来我们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旦被外人知晓,不论出个是非曲直不能平息悠悠众口,尤其我将来还要做武林盟主。”
乔婉娩欣慰道:“你明白了就好。”
李相夷想了想,问道:“阿娩,当年我大张旗鼓招摇过市的向你表白,你虽然开心,其实你的心里很有压力吧?否则你不会说出这番话,对吗?”
乔婉娩心里又甜又酸,苦笑着说:“那样的生活真的很累,我只要和你悄悄地过日子,我不想再被外人窥探我们的关系。你能答应我吗?”
李相夷郑重道:“阿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在江湖上炫耀我们的感情了,我们懂得彼此就够了。”
“谢谢你,相夷。”乔婉娩感动的要哭。
李相夷急忙走到乔婉娩身边替她抹去眼泪,然后把人圈进怀里,劝慰道:“夫人不哭,都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咱们就一心一意做大事,匡正江湖造福天下。儿女私情再不教外人知晓。”
乔婉娩依偎在李相夷怀里,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温暖心安,一股至纯的勇气油然而生,她坚定道:“相夷,我们的理想一定可以实现!一定可以!”
李相夷环抱着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