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这些人,这样还不够我受的,怎么又牵连到别人?”
宝玉见她原本病着,又增添了这些烦恼。
连忙忍气吞声,安慰了她一番。
然后,依旧让她睡下,盖着被子发汗。
他看到袭人发着高烧,便守着她,自己歪着身子坐在旁边,劝她只养着病。
别管那些外面的事,不值得生气。
袭人冷笑着道:
“要为这些事生气的话,这屋里就一刻都呆不住了。”
“但若是时间长了,日子久了,总是这样,可教我们怎样才好呢?”
“我常劝你,不要为我们得罪这些人。”
“你为了我们只顾一时,可是他们都会记在心里,等到以后遇到坎儿,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大家还有什么意思。”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流泪,但又怕宝玉因此烦恼,只得勉强忍着。
一会儿,杂使的老婆子煎好了二和药。
宝玉看到袭人刚出了一些汗,不想让她起来,便亲自端着药碗,扶着她躺下后让她吃了。
然后,他吩咐小丫头们铺好了炕。
袭人对他说:
“你吃饭了吗?”
“不如去老太太、太太跟前坐会儿,和姑娘们聊聊,再回来也好。”
“我就在这里静静躺一躺。”
宝玉听了,便替她拿下簪环,确保她躺好,自己就往上房去了。
贾母和众人吃完饭后,还想和几个老管家嬷嬷打牌解闷。
宝玉心里想着袭人,于是回到房中,见袭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本来也想睡,但天气还不算晚。
此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等都去找鸳鸯、琥珀等人一起玩耍,只有麝月一个人留在外间房里在灯下擦拭骨牌。
宝玉笑着问:
“你怎么不去和她们一起玩?”
麝月回答道:
“没有钱。”
宝玉笑道:
“床底下堆着那么多,难道不够你输的吗?”
麝月道:
“她们都去玩了,这屋里就交给我了。”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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