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又没趣了。”
“一月之中,只可两三次才好。”
宝钗点头道:
“一月只要两次就够了。”
“拟定日期之后,大家聚会必须风雨无阻。”
“除了这两天之外,如果有人有兴致,他愿意额外加一社,或者愿意到他那里举办,或者依附过来,也都是可以的,难道不是活泼有趣吗?”
众人都说道:
“这个主意更好。”
探春说道:
“既然是我起的意,我须得先做个东道主人,才不负我这兴致。”
李纨说道:
“既然这样说,明日你就先开一社如何?”
探春说道:
“明日不如今日,就是此刻好。”
“你就出题,菱洲限韵,藕榭监场。”
迎春说道:
“依我说,也不必随一人出题限韵,还是拈阄最公道。”
李纨说道:
“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
“你们何不就咏起它来?”
迎春说道:
“大家都还未赏花,先就作起诗来。”
宝钗说道:
“不过是白海棠,又何必要见了花才作诗。”
“古人的诗赋,也不过都是寄兴写情罢了。”
“若都是等见了才作,如今也没这些诗了。”
迎春说道:
“既如此,待我限韵。”
说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诗来,随手一揭,这首诗竟是一首七律,递与众人看了,都该作七言律诗。
迎春掩了诗,又向一个小丫头说道:
“你随口说一个字来。”
那丫头正倚门立着,便说了个“门”字。
迎春笑道:
“就是门字韵,‘十三元’了。”
“头一个韵定要这‘门’字。”
说着,又要了韵牌匣子过来,抽出“十三元”一屉,又命那小丫头随手拿四块。
那丫头便拿了“盆”“魂”“痕”“昏”四块来。
宝玉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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