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招架这般狂风骤雨式的猛烈攻击。
而作为张布仁说外室子长子的张斌自然也没能逃脱这场风暴的席卷。顾晏洲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使得张斌一下子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困境之中,四面楚歌、举步维艰。不仅如此,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张斌的身体不知何时开始出现一系列奇怪的症状。
最初之时,那阵头痛不过是偶尔来袭,就好似微风轻拂湖面,泛起一丝涟漪般微不足道。它来得悄然无声,去得也匆匆忙忙,仅留下些许短暂而轻微的不适。但时光流转,这看似不起眼的小毛病却逐渐露出狰狞面目。
起初还能勉强忍耐的轻微痛感,开始慢慢加剧、蔓延。每一次头痛袭来,都如同涨潮时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张斌脆弱的神经防线。渐渐地,那种疼痛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袋里肆意穿刺,又似被重锤狠狠敲击,痛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面对如此折磨人的病痛,张斌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他四处打听名医,不辞辛劳地奔波于各大医院之间,渴望能找到治愈良方。无论是声名远扬的医学泰斗,还是经验丰富的专科医生,只要听闻其名,张斌都会毫不犹豫地登门求诊。
然而,令他倍感绝望的是,尽管经历了数不清的专家会诊和精密仪器的反复检测,可依旧未能查明这怪病的确切病因。那些专家们对着各种检验报告摇头叹息,束手无策。
这可怕的疾病宛如一个阴魂不散的鬼魅,无时无刻不紧紧跟随在张斌身后。每当病情发作,那钻心刺骨的剧痛便如影随形,一次次无情地向他袭来。而每一次的阵痛,对张斌来说,都好似来自顾晏洲的严厉警告——那是命运对他过往所作所为的惩罚,毫不留情地逼迫着他在无尽的苦痛之中,细细品味自己曾经种下的苦果。
顾晏洲面沉似水地盯着手中那份详尽的报告,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的边缘,仿佛在感受着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与决断。突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张布仁、张斌……”他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名字,就像是在念着两个已经被打入深渊的囚徒一般。曾经不可一世的二人,如今却犹如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虽仍有挣扎之意,但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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