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墙壁上轰出两个深坑,砖石碎屑四溅纷飞。
麟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纠结与挣扎。
他望着曾经的师父隐和师弟墨,往昔的同门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与当下的职责在心中激烈碰撞,仿若冰火两重天。
最终,他一咬牙,身形一晃,冲向了正与甲、乙激斗的隐。
甲与乙察觉,攻势更猛,甲高高跃起,双腿如铁钳般夹住隐的脖颈,用力一扭。
隐却借力一个后空翻,将甲甩脱,同时乙的长剑刺到。
隐侧身避开,反手抓住乙的剑身,用力一拉,乙向前扑来。
隐顺势一脚踢在乙的胸口,乙闷哼一声,向后倒退数步,脚步踉跄,在地上踏出深深的脚印。
麟趁机冲向杳粟的住所,他的脚步急切,却又尽量隐匿身形。
进入房内,见杳粟悠悠醒来,他心中虽有不忍,但仍低声道:“杳粟姑娘,得罪了,随我走。”
说罢,不由分说地拉着杳粟的手臂,向外奔去。
杳粟脚步踉跄,发丝凌乱,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随着麟在东宫的回廊间穿梭。
隐与墨见麟已带着杳粟离去,相视一眼,决心拼死拖住这些暗卫。
他们的招式越发凌厉,身形仿若融入风中,只见光影交错,血花飞溅,战斗进入白热化,喊杀声与兵器的碰撞声在东宫回荡。
而此时,宁王府的喜乐声依旧不绝于耳。
那欢快的旋律与东宫的惨烈厮杀形成鲜明的对比。
仿佛两个毫不相干的世界,各自演绎着自己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