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粟，无论你如何看我，我对你之情，天地可鉴。生死之事，由不得你。”

    他轻声说道，声音清冷，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杳粟冷笑一声，朱唇轻启。

    话语如冰刀利刃，“你所谓的深情，便是这无尽的利用与伤害？无珩，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更不懂什么是爱。”

    无珩静静地凝视着杳粟，那眼中炽热的情感几欲喷薄而出，却被他强力压制。

    听闻杳粟的犀利言辞，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似要急切反驳。

    “你说我不懂……”

    爱？

    那声音刚起，却又戛然而止。

    他的眼眸深处，痛苦与自责如影随形，往昔对她的种种谋划与伤害一一浮现。

    他想起在幽谧竹苑，与她相伴的时光里，自己却暗自将她视作复国棋子，那斑驳月影下的温柔传授针法，竟也成了利用的手段。

    每念及此，喉咙便似被什么哽住，满心的话语都化为苦涩的沉默。

    杳粟冷笑一声，美目圆睁，愤怒与失望在眼中交织。

    “你若懂，怎会将我置于如此两难之境？怎会把我的真心当作你复国的工具？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占有与利用。”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模样宛如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却依然挺立的玫瑰。

    他缓缓抬起手，动作略显迟疑，仿佛害怕这一伸手便会惊碎眼前之人。

    指尖轻触她的衣袖，那轻柔的布料似带着电流，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我可以不杀轩辕宵，但你得和我回锦澜。”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又仿若隐藏着一丝卑微的祈求。

    杳粟警惕地抬眸，目光如寒星般冰冷倔强，与他对视。

    她的朱唇紧抿，似在考量他话语的可信度。

    良久，她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话间，她的胸脯微微起伏，衣袂也随之轻轻摆动，似内心的波澜难以平息。

    无珩微微颔首，缓缓松开那一角衣袖，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衣袂翩然舞动，周身散发着冷峻高贵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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