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此人笨拙显露,全仗此简陋之火器壮胆。
“妈的,这鸟铳真是麻烦,每次都得这么折腾。”
持枪痞子炮手荞一边嘟囔,一边熟练地执行着上弹药的繁琐步骤:先将火药小心翼翼地倒入枪膛,再一颗颗地填入小铁砂或钢珠。
整个过程既紧张又耗时。
他的同伴锤头元环顾,警觉万分,捕捉着周遭的细微声响。
二人抵达至林芯曈旧藏处时,唯余尘埃与空旷。
炮手荞刚装好弹药,正要咒骂,背后却骤生寒意,似有暗目窥探。
他正转身欲寻,一股凌厉劲风猛卷,携致命杀意而至。
“噗嗤!!!”
炮手荞只觉后颈一阵阴风拂过,随即,一股难以名状的剧痛如寒冰穿骨,自脊背直冲天灵。
仿佛有幽冥利刃,无形无质,却精准无误地割裂了他的后颈血肉,触及灵魂深处。
他紧握鸟铳,力贯千钧,却难掩身躯不住的颤抖。
犹如夜幕下被饿狼盯上的羔羊,绝望而无助。
他心中一横,妄图以鸟铳作为最后的利剑,奋起余力,欲做困兽之斗。
然而,一切挣扎,皆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林芯曈宛若林间穿梭的幽影,右手一探,宛若龙爪探穴,精准无误地扣住了炮手荞的持枪之右手。
炮手荞的右手腕被那么一翻,鸟铳便如脱弦之箭,瞬间易主。
紧接着,林芯曈身形再动,瞬间将鸟铳的枪口紧贴其颈,冷冽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
“砰!!!”
紧接着,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而决绝的扳机轻吟,宛如龙吟虎啸,震颤人心。
“噗嗤!!!”
炮手荞的颈项之上,刹那间绽放出一朵妖异的血莲,绚烂而狰狞。
血液如狂澜之潮,失控奔涌,喷洒而出,化作漫天血雨。
将周遭的一切染得猩红,犹如修罗场中的绝望画卷。
伴随着枪声的余韵,炮手荞的身体仿佛被无形之力猛然抽离。
宛如断线纸鸢,失控地向后翻飞。
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最终重重地砸落在地,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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