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
眼神锁定钟珲毫无防备的胸膛,犹如鹰隼盯猎物。
一斧挥下,划破长空,带起一阵锐利的风声,犹如龙吟虎啸,震撼人心。
“噗嗤!!!”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消防斧的斧刃便深深嵌入钟珲的胸膛。
犹如陨石坠地,势不可挡。
那一刻,钟珲的脸色骤变,痛苦之色溢于脸面。
仿佛被万箭穿心,痛彻骨髓。
其胸膛,在巨力的冲击下,瞬间裂开,内脏破碎,犹如瓷器落地,四分五裂。
鲜血如泉,从他的胸口伤口处和口腔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溅湿了地面。
熊羽嵘未有丝毫迟疑,双手紧握斧柄,宛如铁钳,凝聚全身之力,猛然一拔。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沉重的回响,消防斧终于挣脱了钟珲胸膛的束缚。
犹如离弦之箭,划出一道弧线,归于静寂。
钟珲的胸口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深可见骨,犹如幽冥之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钟珲身躯一震,半跪于地,犹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他很快便无力地倒下,躯干重重砸落地面。
“嘭!”
沉闷的声响在停车场内回荡,如同丧钟敲响。
其双眼逐渐黯淡,犹如熄灭的烛火,最终生命之火彻底湮灭,归于虚无。
然而,就在这生死交锋后的短暂喘息,熊羽嵘心念电转,敏锐如鹰,忽觉背后风起云涌。
其凌厉之声如鬼魅夜行。
她心中一凛,身形却已如风中柳絮,轻盈向前翻滚。
巧妙避开那致命一击。
犹如游鱼滑过激流,毫发无伤。
起身瞬间,熊羽嵘眸光如电,横扫身后,只见一名左颊烙印着圆形黑胎记的男子,赫然立于光影边缘。
他身形魁梧如熊罴,肌肉虬结,那胎记在阳光下更显诡谲。
仿佛是他命运的烙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也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柄消防斧,斧刃犹带残风,正是方才攻击的源头。
胎记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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