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不过我的血肉已经被荆棘刺穿了,和他们连在一起了,想要自由的话只有一条路。”
雪亮的刀锋忽然一转,对准了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斩断了那道枷锁。
众人怔在原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哭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分不清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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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医院了,刺眼的灯光射进她的眼睛里,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边月的第一反应是:操,居然没死成。
她是什么脆皮但难杀的体质吗?
病房被打开了,边月看到了她的妈妈。可是王玉梅显然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睛下边泛起了一层浓厚的黑眼圈。
看到自己的女儿醒来,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和欣喜,反而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你是谁?边月还是林夕?”妈妈问。
边月如坠冰窟,一瞬间就连身边的空气都变得沉重,她不敢看妈妈的眼睛,含糊其辞道:“你说什么啊?”
“我问你,你是谁?”
“我是边月啊。”
“林夕是谁?”
“是我的朋友。”
“我的女儿我清楚,你从来都不会说谎,每次说谎的时候就会特别紧张,脸上泛红,音调也会发生变化。”妈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不信还问我干什么。”边月翻身侧躺,背对着王玉梅。
“你昏迷的时候一遍一遍的喊着林夕的名字,但是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叫林夕的。医生给你做了脑部检查,发现你有人格分裂。”
妈妈的这一番话彻底将边月打入地狱。
“放心,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说什么也会治好你的。”
边月的四肢不断地发抖,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她无助地问林夕:“我该怎么办?”
林夕没有回答,她还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