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没空回他，她对催债老大说：“你们现在要相信他的话了吗？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呢？”

    “如果我是张广茂，那么我就会拉拢你们，用斧头抵着付蓁蓁的脖子，威胁她交出那一千万，否则就杀了她。得到那笔钱之后呢？我就报警，让警察抓你们。反正我是一个合法公民，我手里的钱是我应得的保险金。可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放高利贷的，高利贷欠下的钱，不受法律保护，可以不还的。如果不幸的话，你们手里沾上几条人命，再加上绑架勒索，哎呀，这是要判死刑的吧？”

    “所以你们费尽心思的帮助张广茂拿到钱，是为了什么呢？”林夕顿了顿，反问道。

    “我……胡说，我才没有这样想！”张广茂无力地辩解道。

    “你们手里的钱本来就不干净。”林夕对那些人道，“干净的钱你们也守不住，那就不妨让这些钱沾点血吧。”

    “说得不错，不愧是未来的付氏集团董事长。”催债老大鼓起了掌。

    “那么接下来，可以讲真话了吗？”林夕幽幽地盯着他，“是你杀了你爸吗？怎么杀的？”

    “是我杀的，可是这一切真的不怪我啊！是他们诱导我去赌博，前期投入一些小钱，收获不少，后期就开始被他们引诱着越玩越大，亏损也越来越大，为了迅速回血，我只能向他们借高利贷，但是……”说到这里，他痛哭流涕，满脸悔恨，“我亏损得更多了，还被踢出了群。”

    “我还不上债务，他们就拉着我去卖血卖肾卖骨髓，我的一个肾已经被他们挖掉了……”他继续道，“我爸已经老了，没有几年活头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为了我的命少活几年怎么了？他只需要付出几年，就能救下我的一辈子啊！”

    林夕不关心他的一辈子，她只想知道，张广茂是怎么杀人的。

    “我磨损了副驾驶的安全带，平常感觉不出来，但是遇到剧烈撞击就会断开，而我故意撞到了树上，那棵树正对着副驾驶的窗口。”

    “原来如此，我想问的都问完了。”林夕关掉了相机，不等那些人催促，就把密码告诉了他们。

    “我在来的路上看到这条街道上有一台自助取款机，离这里很近，你们可以去验一验这张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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