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并且绝不杀她。”

    “别答应她。”一直沉默的林曦忽然开口，她抓住林夕的手，脸上挂着一道长长的泪痕。

    “修真大陆只出现过一个炼虚境强者，可他自去了大荒古境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大荒古境凶险万分，你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等着你。欧阳照说的对，我只是一个分身，不值得你这样做。”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辈子就足够了。”

    林夕怔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始终在林曦身上。

    她实在不能理解她。

    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爱，可以连命都不要。

    林曦就那样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抓得林夕都有些疼了。

    “我答应你。”林夕对不老仙人说。

    “不许！”林曦执拗，“我不许你答应她，否则我现在就去死。”

    “你敢！”林夕提着她的衣领，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近到林夕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林曦的呼吸很乱，又很急促。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许你死，你就得活着。”林夕的语气里充满了霸道，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