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之术,朝着丹峰疾驰而去。
自从来到闵胤宗以来,秉对这里的情况已经颇为了解。
他清楚地知道,棠溪黎的父亲棠溪徵乃是整个闵胤宗最为出色的丹修,得到他的救治,那么棠溪黎就一定可以平安无事。
秉紧紧地抱住昏迷不醒的棠溪黎,脚步匆忙地闯入了丹峰。此时,棠溪徵正全神贯注地炼制丹药,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秉来不及多做解释,连忙将事情经过简要地告诉了棠溪徵。
听闻此言,棠溪徵心头猛地一紧,顾不上手中尚未完成的丹药,立刻上前查看女儿的状况。
然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他竟然发现了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原来,对于棠溪黎身上所隐藏的暗伤,作为父亲的棠溪徵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根据当年的诊断结果来看,这暗伤理应在黎宝年满二十四岁之时才会发作。
然而,如今的棠溪黎不过才区区二十二岁啊!
棠溪徵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聚精会神地仔细探查着棠溪黎体内那道诡异的暗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就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沉。
而站在一旁的秉则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但又生怕自己贸然出声会打扰到棠溪徵的诊治。
终于,在一番深入探查之后,棠溪徵缓缓抬起头来,面色沉重地沉声道。
“这暗伤提前发作,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捣鬼所致。”
听到这话,秉的眼神瞬间一凛,急切地问道:“前辈,是否已经有了些许头绪呢?”
棠溪徵面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捂住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最终无力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那向来高傲自信的面容此时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要知道,棠溪徵可是这世间最为出色的丹修啊!
他曾经凭借着高超的炼丹技艺拯救过无数人的性命,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爱女的暗伤,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这种深深的挫败感如同潮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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