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掀开了腿上的已经化脓的伤口:“你见过发烧了,还能活下来的吗?
反正我是没见过,我二狗子能在死前吃了两个月饱饭,值了。
只是县令大人,对了,还有陛下的恩情还不上了!”
说完,眼睛又是闭了上去。
土墙的眼泪簌簌落下,急的不行,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个年代,得了病,唯一的办法就是熬。
“哎呀!要是黑夫哥在就好了!他素来是有办法的!”
前些日子,县令大人召集一半的人手去修建什么铁路,土墙也不太懂那个,据说管吃饭,还有工资。
几人商议后,黑夫、木头、以及水货三人过去,几人的土地,由土墙和狗子打理。
如今的土地里,只有浇水和除草一些的杂活儿,二人倒是也看管得过来。
狗子这家伙,如今已经是快到了夏天,还穿着那厚厚的初冬时候的衣服,在田地里埋头苦干!
问就说他是人,人就要穿衣服。即便是被汗水湿透,也不愿意脱下来。
由于他的地最多,干活也是最卖力!
即便是村里打了深井,浇水比之前简单了许多,只需要推动井上的那个转盘,就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出,依旧是个不小的活儿。
除草,上百亩地,摊在二人的身上,也是十分累人的活儿!
三日之前,二狗子就病倒了!
原本以为是很小的病,
在以前的时候,土强也是遇到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之前他的同伴,如果发烧,基本上就是自己扛!
有一半的人,都是能扛的过去的。
没想到,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腿上磕了一个伤口,已经化脓了。
以前见过在战场上的人,化脓加上发烧,能扛过去的没有几个。
扛不过去,也就是个死。
在以前,基本上都是扛不过去两天,就会被扔到乱葬岗自生自灭。
如今,狗子三天了,还能没死,那也是得益于这两个月吃的还不错!
而现在的狗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这时候,又伸着手,对着帐篷顶部:“娘!是你来接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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