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苏长安的才华。此子不仅见解独到,辩才无双,更是以极具突破性的思维解构古往今来的命题,甚至有几位大儒在听完他的论述后,自觉思维受限,竟生出几分自愧之感。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白敬之的手指轻轻叩击案几,目光复杂地扫视着其他几位大儒,缓缓道:“诸位以为,此子之学,是否已达‘弟子’之列?”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动容。
“弟子”之列,在崇文书院意味着什么?
书院以传道授业为本,学生从入学到毕业,皆需经历学士、讲生、正学、太学生四个阶段。而到了“太学生”这一阶段,若是学识卓绝、才学超群者,便可被列入弟子之列,正式拜入某位大儒门下,随学随研。成为弟子,意味着将来有可能承袭师业,成为书院的传承者。
然而——
殿内寂静片刻后,方慎言忽然叹了口气,摇头笑道:“此子之学,已然自成一派,我们这些老家伙,恐怕都难以做他的老师。”
白敬之目光微动,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最终,齐文渊缓缓闭上眼,片刻后再睁开,眸光深邃无比,长长吐出一口气,沉声道:
他深深看着苏长安,郑重开口:
“苏长安,自今日起,你为书院‘名誉贤士’,享受贤士之礼,与诸位大儒共列同席!”
大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但下一刻——
“轰——!”
整个学堂瞬间沸腾!
所有学子目瞪口呆,许多儒生甚至忍不住发出惊呼,他们无法相信,书院竟破格推举一名学生为‘贤士’!
这已经不是破格,而是前所未有!
“名誉贤士?”
“确实……他的才学已非我们这些教谕所能束缚,若强行让他拜师,反而是拘束了他。”
“书院自创立以来,未曾有过学生直列‘贤士’之例,但此子确实不同寻常。”
另一位大儒缓缓点头道:“不仅如此,他对武道亦有独特理解,非同一般学子。此前林怀章已言,他在武道上的造诣,甚至可以直列学府武道学堂第一等。文武兼修,兼擅大道,他的存在,本就是破格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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