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方慎言轻轻合上折扇,目光幽深:“短短数日,他在书院内两次引发震动,学识、辩才、武道,皆是顶尖之姿,偏偏性情又洒脱随意,不拘一格……这样的人,往常,我们甚至无法想象会出现在书院。”
另一位大儒低声道:“老夫教书三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人物。此子之才,远非寻常天骄可比,他甚至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此话一出,几位大儒纷纷皱眉,神色复杂地看向苏长安。
是的,这才是最让他们不安的地方。
苏长青的才华,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聪慧”,而是思维的超脱,他的逻辑、认知、学问,都仿佛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的思考范畴。他的言论、推理,能让他们这些站在学术巅峰的大儒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甚至让他们有醍醐灌顶之感。
——仿佛他并非学子,而是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文明的师长前行。
这样的才学,未免过于离奇。
白敬之却忽然一笑,目光意味地看向苏长安:“你们在疑虑什么?”
他语气轻缓,却带着一丝感慨:“学问本就是不断向前推进的,人心能生妙想,理学能破旧革新。当年我等求学之时,何尝不是以‘打破前人之局限’为志?如今苏长青横空出世,打破的,不过是我们的‘局限’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微微一震。
——是啊,何必疑虑?何必惊惧?
如果说,儒道千年来能传承不衰,那靠的不正是“敢于突破”的精神?
齐文渊目光深沉,沉吟片刻,缓缓道:“确实,我们不该怀疑他的天资,反而应该思考如何让这份才学为书院所用。”
众人纷纷点头。
这一刻,所有人终于达成共识。
白敬之笑了笑,看向苏长安,郑重道:“苏长青,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崇文书院之名誉贤士,可随意听学书院讲堂,也可旁听各学科辩论,无需受学规约束。”
此言一出,苏长安微微挑眉,目光一闪。
——名誉贤士?目的达成。
方慎言折扇轻敲掌心,认真地看着苏长安:“这身份,意味着书院不再将你视作普通学子,而是与你平等论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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