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个刚刚踏入书院的年轻人身上。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书院已经承认,苏长青的才学、气度,足以匹敌天下学子。
“这已非普通的考核,而是苏长青的封爵之战。”
书院之名誉贤士,从未有过先例。
方慎言折扇轻敲掌心:“你,敢战否?”
苏长安望着几位大儒,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无法察觉苦笑。
“敢。”
接着苏长安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个该死的敢字。
此刻他外表沉默,内心喧嚣。
心情大概和钱有道输掉一万两银票时一样——表面淡定,内心绝望。
——他是来摸鱼的!
——他本来只是想低调查案,顺便享受一下书院的清闲时光。
——怎么着就变成“书院旗帜性人物”了?还要代表崇文书院去和天下士子论道?
这是什么?我寻思着摆烂,结果被人抬上了战神宝座?
这几位大儒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期待和欣慰,仿佛在看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苏长安知道,这不是什么“冉冉升起”,他这完全是被人强行塞上天,等着被点燃的那种!
他低头沉思,认真思考:跑路还有没有可能?
不行,完全不行!
书院刚封他“名誉贤士”,现在要是反悔,怕不是要被这群热血学子按在地上痛骂。
而且,如果他现在耍赖不去,齐文渊那个老狐狸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一边去辩论,一边背《春秋》,每天耳边环绕“子曰”,那才是真的社死。
思来想去,他只能采取“高级摸鱼战术”。
能糊弄过去,绝不深思。
该装高深时就装高深,该摆烂时就摆烂。
想到这里,苏长安面带微笑,拱手道:“既然诸位先生如此看重,那学生……勉为其难,接下这个责任。”
——翻译过来就是:你们既然已经把我架这儿了,那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白敬之看着他,微微一笑,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这二日陆青每天都会去拜会他,聊了很多往事,对于苏长安的好奇也从无寂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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