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轻轻开口,声音温润:“书院之人,皆是读圣贤书、修圣贤气的君子,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然,凡尘之事,岂能尽如圣贤所愿?”
苏长安目光微闪,笑道:“所以,他们表面要调查,实则在遮掩?”
无寂淡淡地道:“……贫僧未曾得见真相,不敢妄言。”
苏长安轻笑:“行吧,那换个问题——书院的圣贤正气,按理说可以镇压一切妖邪,可为什么这次没能镇住?”
无寂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疑虑。
这二人——苏长安与无寂,气质天差地别,可此刻站在同一片夜色之下
一人持茶,风流闲散,似乎对万事皆漫不经心,眉宇间带着一抹慵懒的散漫。另一人静立一旁,衣袍轻拂,白面如玉,手中佛珠缓缓转动,气质清冷淡泊,宛如一尊古旧石佛,立于人间。
苏长安轻敲桌面上的案宗几条重点
“第一,藏书阁的石灯长明,出现不该出现的影子;
第二,浩圣贤堂授课时,学子与大儒出现短暂失神,甚至心悸;
第三,书院学子梦中低语,醒后记忆空白;
第四,书院后山出现莫名的‘遗忘’现象,去过的人回来后都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无寂,你怎么看?”
无寂手中的佛珠缓缓旋转,目光落在那一张张案宗上,声音温润平和:“书院乃圣贤道场,理应圣贤正气镇压一切异端。如今却异象频生,甚至波及学子……这本身便是不合理之处。”
苏长安微微挑眉,眼神多了一丝玩味:“哦?那依大师所见,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无寂垂眸,语气淡然:“圣贤之气,可镇邪,可安魂,但它亦有极限。若此事非外来妖邪所致,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内因。”
“……内因?”苏长安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无寂神色未变,目光幽深,缓缓道:“若邪祟藏匿于书院,圣贤气却无法将其驱逐……要么它已在此地存留多年,与书院气运纠缠不清;要么,它早已不是寻常妖邪之物,而是……某种不该存在之物。”
苏长安眸光微凝,嘴角却微微翘起:“大师的推理,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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