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结果被喷了一脸茶水,气恼地抱怨道。
“你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刘光天在厕所捞东西吃?”傻柱缓过劲儿来,顾不上何雨水的抱怨,脸上满是震惊。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就在刚才,公厕那边!”何雨水肯定地点点头。
傻柱倒吸一口凉气,“二大爷家不应该啊,怎么至于沦落到吃……吃那玩意儿?这不对呀!”他百思不得其解。
“雨水,这事儿先别声张,我去一大爷家问问情况。要是真那么困难,都是咱院里的能帮就帮一把。”傻柱叮嘱道。
“行!哥,你快去做饭吧,我饿死了,早上在同学家就吃了一点儿。”何雨水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说道。
“行!等会儿!”傻柱说完转身又去忙午饭去了,只是刘光天在厕所捞东西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有点心不在焉,中午做的菜差点把盐当成了糖。
门外焦急等待的刘光天总算等到了刘光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没好气地说:“我说老三,就让你去拿个东西,你跑故宫去了?怎么这么久?赶紧的,差点让人发现!”
刘光福弯着腰喘着粗气,一手撑着膝盖,一手举起手里的长柄粪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怕院里人看见怀疑,特意跑到隔壁街借的!你快点,我待会儿还得给人家送回去!”
刘光天接过粪瓢,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迅速地将粪瓢伸进茅坑里把那两条面上的鱼捞了起来。
刘光福缓过劲儿来,问道:“二哥,就捞这两条?其他的不要了?”
刘光天一手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用另一只手提着两条沾满污秽的鱼,说道:“你还想捞那汤水里的?要不你去?赶紧把粪瓢还回去,我得找个地方把这鱼洗洗,这味儿真冲!”
刘光福连连摆手:“得了得了,两条就两条,我先去还东西,回头见!”说完,一溜烟跑了。
刘光天嫌弃地拎着两条鱼,也匆匆离开了。
与此同时,什刹海。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鸣叫着,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燥热。
阎埠贵坐在岸边,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眼巴巴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这都快到中午了却始终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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