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说?”
这些官兵都愣住了,他们疑惑道:“毒?什么毒?”
“废物,你们不会也以为,身上的瘙痒是不知何时蚊虫叮咬的结果吧?”
“这……这……”
听到自己中毒,官兵们顿时流下满头大汗,这不怨他们,蚊虫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在人们身上叮咬一口,尤其现在是深夜,如何能看清蚊虫?
所以,他们谁都没有想过尸体上还有其他的毒。
镇山雕咬牙道:“此毒为辣羊子,毒性不强,且若是服用反而有降火解毒之效,是一味药材,但若是沾在皮肤上就会产生毒素……该死,下毒之人必是对药理有所研究,在清河县,只有鬼手老头有这能耐。”
“方寒月,死丫头,绝对是她,雕爷我要宰了她!”
镇山雕恼恨不已,周老爷担忧道:“雕爷你中毒了,要不先解毒?”
“妈个蛋,老子会解早就解了,还用你说?”
“都愣着干嘛,搜!方寒月敢行此阴招,肯定要对周府动手,她现在一定没有离开县城,加大力度搜寻!”
在镇山雕的咆哮声中,官兵们与周府的家丁纷纷出动,城中搜寻。
不止如此,镇山雕又以他独特的方式,呼叫着虎牢帮帮众:“吼,虎牢帮的小子们,都给老子过来!”
所谓虎啸山林,这虎牢帮帮主口含内力,一声怒吼比寻常的猛虎还凶,虎啸之音几乎传遍整个县城。
本已熟睡的人们都被惊醒,都在家中低声咒骂,但没人敢出门。
连县城门外,废弃马棚中刚刚办完事的方寒月,都隐约听到了虎啸。
她穿戴着衣服,破布衫已被她丢弃,换上了周二小姐精致的衣裳,原本吸食死阴煞气有些铁青色的俏脸,也再度红润起来。
“这声音,是那位虎牢帮帮主,镇山雕吗?”
歪了歪脑袋,方寒月心中回忆,这位虎牢帮帮主也接受过鬼手居士的医治,在清河县有一则流传甚广的传言,说这位虎牢帮帮主,孩提时代被一位道行很高的虎精收养,并从这虎精手上习得武学。
也因此,这虎牢帮帮主武力凶悍,是清河县第一猛士,传言其更是早已修成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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