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习惯性的蹭着时逾白的掌心。
“是是是,我的雌君不是幼崽了,不该揉脑袋了,该做点成年虫才做的事情。”看着心口不一的虫,时逾白笑着说。
“什么事情?”伽文话没问完,就看到雄虫弯腰压下来,啄吻了一下他的唇。
亲完也不离开就那么贴着他的唇说,“你猜。”
时逾白清润的声音变得低沉,离得这么近,伽文呼吸间全是时逾白身上的气息,他的心又开始不争气的扑通扑通……
“什,什么?”
心跳不争气,说话还结巴了,脸上也漫上热意。好像被自己忘记的雄主,对自己的影响有点大。
“呵~”时逾白看着伽文由于失忆又变回最开始认识时单纯的样子,不自觉笑了一下,伸手扣住他的后脑,迫使他抬头,重重的吻上去。
和刚才的浅尝似的啄吻不同,时逾白吻的吻,开始是温柔又缠绵的,诱哄伽文张开双唇,去勾缠伽文的舌尖。
然后越来越凶狠,越来越霸道,用力掠夺着伽文的呼吸,纠缠着伽文的唇舌,直至舌根发痛,嘴里隐隐有血腥味,好似要把这几天他的担心和不安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当时在视频里看到伽文脸色异常,玉牌又被使用,刚下运输舰,又听到伽文受伤失忆,没人知道他有多急。
直到看到活生生的虫在这里,用精神力检查完,伽文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可逆的伤害,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来。
伽文无助的接受着来自雄主的掠夺,手拽着雄主胸前的衣服,尽力回应。只是失去记忆的伽文显然还是没有激活天赋异禀这个特性。
甚至由于失忆,之前和雄主共同学习进步的技术还给忘了,本来在这种事情上就处于弱势的军雌,现在更是毫无抵抗之力。被亲的呼吸不能,双眸泛上水光,眼尾一抹绯红。
“宝贝,呼吸。”失忆的雌君又不会换气了。
说完又亲昵的在伽文唇上啄吻两下,等待自己的雌君平复混乱的呼吸。
“雄主,您是不是不喜欢我的翅翼?”伽文感受着堵在他肩胛处翅囊精神力。
有很多雄虫都不喜欢雌虫的翅翼这很正常,只是不让放出翅翼已经很好了,还有好多变态的雄虫会直接割下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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