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被压下几分。
“嗯,”伽文抬眸轻笑,他的雄主果然与众不同,“是可控的。”
伽文握着时逾白的手贴在脸侧。手贴的位置渐渐幻化出细鳞,黑底之上的银蓝光泽,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冷厉。映衬着伽文的金眸红唇,又美又飒又勾人。
“雄主,这样你喜欢吗?”伽文轻声问。
“喜欢,非常喜欢。”时逾白被蛊惑般,一下一下啄吻伽文的唇。
气氛正好,场景暧昧,如果没有讨人厌的光脑信息提示就更好了。
时逾白在伽文憋笑的表情中,打开光脑。
上边只有安东尼会长一句满是揶揄的提示。
“时逾白殿下,您和您的雌君上药已经上了快两个星时了,伽文少将受伤这么严重吗?需不需要医疗部提供帮助?还有就是军演要开始了,麻烦您带着少将尽快回来。”
时逾白认命的回个“好的。”
“为什么军事演习,也要我出场?我又不懂。”时逾白很是不满的对着伽文控诉。
“这是高阶雄虫的必要工作。”伽文站起来,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并给时逾白抚平身上的褶皱。
“必要工作?当吉祥物吗?”时逾白被伽文拉着走出去。
“其实虫帝陛下和安东尼会长近年来,一直在想办法提高雄虫手中的权力。让更多的雄虫参与政事,如果不是大多雄虫太过孱弱,实在不适合上战场,我觉得他们甚至想让雄虫进军部。”
“现在雄主你表现出来的强大,我觉得应该让是会长和陛下上心了,所以他们才会什么都叫你。”伽文解释。
“这很正常,雄虫现在看着地位高,其实手里并没有太大权利,当一种性别被排除在权力之外,那么这个制度就是有问题的。安东尼会长和虫帝一心希望虫族更好,他们的行为可以理解。”
“只不过他们也不用只逮着我一只羊薅啊,不能找拜伦吗?”时逾白唉声叹气,他对权力真的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