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放过这个贱雌?也不是不行,你来陪我,我就放过他……”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甚至伸手想摸时逾白的脸。
“真恶心!敢觊觎我?!”时逾白生气了,另一只空闲的手一拳打在雄虫脸上。同时抬腿一脚把雄虫踹出去三四米远。
“要我陪你?嗯?”时逾白长腿一跨,几步走过去,又是一脚。雄虫张嘴吐出一口血。
“怎么回事,谁在扰乱公共秩序?”接到报案的警长威廉带着一队巡警在外边问。
看到是巡警,看热闹的虫自动让出通道,露出里面的瘦弱雌虫,小虫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哼唧的雄虫,还有正在拿消毒喷雾给时逾白洗手的伽文和脸色难看的时逾白。
“是谁扰乱公共秩序?”威廉警长又问了一遍。
“是那位阁下殴打虫崽。”伽文指着躺着的雄虫。
“胡索,萌萌素哩身边的贱丛打唔!”(胡说,明明是你身边的贱虫打我!)雄虫被打的口齿不清,但还是指着时逾白愤怒的说。
结果情绪太激动,又扯到脸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怎么回事?”威廉警长看向时逾白严肃的问。
伽文习惯性把时逾白拉到身后,冷冷注视着威廉警长。还没说话,就被时逾白拉了一下。
就听身后时逾白无所谓的说,“还能怎么回事,我好好的走着,那个臭虫突然就用他的丑脸碰我的拳头,又用他的肚子接我的脚。”
“……”
“……”
“……”
四周的虫,“真长见识了,第一次见把打虫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请你严肃一点,殴打雄虫是重罪,哪怕你是少将的朋友也不行。”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以为你是少将的朋友他就能保得了你。
威廉警长认识伽文,知道这位少将性格强硬,也知道他看不上雄虫,以前也不是没有因为看不上雄虫的行为而出手,受罚也不是没有。
虽然听说现在他结婚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他身边的虫,是他的朋友?的确长的招虫,不过这刺头的性格,和少将真像。难怪说物以类聚虫以群分。
“我很严肃,而且不要拿伽文说话,我是他雄主,他管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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