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文看着时逾白脸色变幻莫测,关心的问,“雄主,你怎么了?”
“雄父?”听到伽文的问话,年年也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自己雄父。
“年年乖,吃饭。”时逾白摸了摸自家崽的头。
想到年年和阿洛,时逾白有点心虚,万一库斯菲德真的对师兄没那意思,那可真就尴尬了……
伽文明白了,雄主这是不想当着孩子说。
等年年吃完饭,被小圆领一边玩去了,伽文才笑着问,“到底什么事在让我的雄主忧心啊啊?可以说给他的雌君听听吗?”
“将军,你打得过库斯菲德少将吗?”时逾白把伽文抱坐在自己腿上,手温柔的给伽文揉着腰,语气却可怜兮兮的问着。
“为什么这么问?”伽文疑惑的问。
“我昨天不是喝醉了吗,干了点坏事”时逾白心虚的说。
“没有啊,昨天雄主很乖,没做坏事。”伽文回想了 一下,昨晚上,虽然雄主过分了一点,但也不能说是什么坏事吧?再说这和他能不能打过库斯菲德少将有什么关系?(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伽文腰还酸着呢,就已经忘了自己昨晚上是怎么求饶的了。)
“我教师兄强制匹配了库斯菲德少将。”时逾白想起来还是有点心虚。
“没关系,如果少将真不愿意的话,他可以拒绝的。”伽文认为这不是什么事,如果真不愿意那就拒绝呗,不拒绝那大概也是愿意的。何况看库斯菲德和师兄相处的样子,也不像没动心的,没准他还会感谢雄主呢。
“我教师兄把库斯菲德的光脑先弄坏了”
“雄主你还想的挺周到的哈。”伽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喝醉酒了,雄主还能想到先把少将的光脑先破坏掉,他家雄主还真就挺聪明。
“怎么办啊?都怪师兄非得问我,也怪拜伦前两天和我念叨,雄保会准备免除强制匹配。”
伽文看着时逾白念叨不禁失笑,真就贯彻遇事多责怪别人,少反思自己的原则。怪师兄他觉得情有可原,拜伦殿下那就真是虫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
“万一库斯菲德真不喜欢师兄怎么办啊?这个强制匹配又不能免除,就算能免除,少将已经离婚一次了,这次再免除他以后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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