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些许戏谑。

    “一度毁灭地表，令无数生灵恐惧胆寒的‘海妖’，竟然会被一个人类毛头小子迷住，哈哈哈，这个事情我可以笑话你一万年。”

    令火没想到的是，水这次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回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跃动的火焰。

    “喂…你不会真的…”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但这一路上，我的目光确实被他所吸引，无论是生前还是成神后，我都从未如此深入地了解一个人，认识一个人，毕竟我可是…最讨厌人类了…”

    水的眼睛有些酸涩，或许是面前的篝火太过干燥了吧。

    “他的行动，他的眼神，他的决意，让我看到了姐姐的影子，他和姐姐一样，都是纯粹的人，早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看到了他的过去，我清楚地知道他决心的源头，他即使千疮百孔也要继续前进的理由。”

    水面前的篝火实在是有些太干燥了。

    “但是…来晚了，正是因为那个理由他才成为了他，也正是因为那个理由，他不会再接受任何人。他的夜空中…”

    水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星空，伴着笑容，泪水滑落。

    “早就已经有一轮明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