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些天为老爷的病情心力交瘁,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此刻得到认可,眼眶一热,竟抽泣起来。
“且听我把话说完,你们自会明白。”陈落凡看向老管家,“老管家,我且问你,老爷近来是否一直随身佩戴一枚玉佩?”
“是,可老爷身份尊贵,随身佩玉再平常不过,这能说明什么?”管家止住哭声,疑惑回道。
“但这枚玉佩,恐怕不是老爷以往常戴之物吧?”
“你……您怎么知道?!”老管家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圆睁,情急之下,连称呼都变了。
陈落凡没接他的话茬,自顾自继续说道:“而且,这玉佩是你送给老爷的,对吧?”
“这……”老管家身形抖得愈发厉害,艰难开口,“是……是我送的。”
“这些年,两位老爷待我一家恩重如山,老奴无以为报。前阵子外出采买,我在一小摊瞅见这枚玉佩,见它色泽温润、灵气逼人,周遭似有氤氲环绕,看着是块难得的好物,便买下来孝敬老爷。”
老管家说着,眼眶又泛起微红,“没想到老爷竟日日贴身佩戴,老奴愈发感恩。怎么?难道是这玉佩……”
“不错,问题就出在这玉佩上!”陈落凡声音陡然拔高,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一片赤诚忠心,奈何这玉佩是个‘不祥之物’。劳烦你取来玉佩,让我瞧瞧。”
“好……好,我这就去。”老管家转身快步走向病床,轻手轻脚取下老爷身上的玉佩,折返回来,刚要递出,才想起陈落凡还被捆着,连忙招呼人松绑。
陈落凡此刻小命攥在别人手里,哪敢张狂,小心翼翼接过玉佩,心里却犯起嘀咕:“嗯,我该怎么圆……呃,是怎么把脑子里的推测说得合理些呢?”
众人瞧他神色凝重,一颗心又悬了起来。许久,陈落凡才缓缓递还玉佩,眉头紧锁,轻叹一声:
“正是此物作祟。这玉佩刚从墓里出土,墓主当年横遭变故,被人匆忙下葬,实则彼时人还未死,待苏醒却被困棺中,无力逃生,生生闷死,怨念极深,肉身腐朽后,这股怨气便全附在了玉佩之上。”
“卖你玉佩之人,大概率是个盗墓贼,你瞧见的氤氲之气,实则是浓重怨气。上官老爷天天贴身戴着,能撑到现在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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