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的社会现状下,女子不但没有话语权,更没有主导权,她们的一生似乎只是为了传承后代,孝敬公婆,服侍夫君。若是出生在富贵家庭,日子或许相对好过一些;可若不是,便还得为自己的衣食住行而忧愁,尊严更是被践踏得无处安放。
尤其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别说像眼前这些女工人这样出来上工挣钱,她们甚至都不能跟陌生男子说话,否则很容易被人说闲话,还会背上不守妇道的骂名。换句话说,就算是快要饿死了,那也得饿死在家里。这是个畸形的时代,对于男人而言却是不折不扣的天堂。
太子标被他这番话噎得满脸涨红,张了张嘴,却偏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毕竟人家出来上工,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难不成真要为了所谓的礼法典制,让她们活活饿死在家中?
那自己这究竟是仁善,还是残忍?一时间,太子标陷入了沉思,久久说不出话来,眼神中满是纠结与困惑。
李祺看着这群略显惶恐的女工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轻声说道:“莫要害怕。”
随着李祺一声令下,一个个女子井然有序地走上自己的工位,此刻她们的表情不再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自信。这些工位,都是按照不同工序分开排列,女工们熟练地操作着器械,动作娴熟而流畅。
李祺等人走进了最大的那间院子,这里是用来处理羊毛膻味的地方。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匠人走上前来,开始详细讲解:“按照流程,羊毛被运到此地后,都会被拿出来进行一遍清洗,同时也会进行一轮筛选,筛选出里面的杂物,然后就是进行晾晒。”老匠人边说边拿起一把羊毛,展示着清洗后的状态。
“晾晒一遍后,羊毛的膻味其实已经减轻了不少,紧接着会放在烧开的盐水中浸泡,进行到了这一步,羊毛的膻味已经彻底被消除干净了。”老匠人指了指一旁热气腾腾的盐水锅,锅中的羊毛在沸水中翻滚。
“如果还不放心,想要将羊毛的膻味去除得更加彻底,还会用烈酒再次清洗一番,此外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去掉羊毛里藏着的油脂,这就需要我们生产香皂时的脂肪酸钙……”老匠人耐心地解释着,手中的动作不停。
太子标一边逛着,李祺一边在旁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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