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吧?我咋感觉像在做梦呢,这都哪跟哪啊!”
另一个瘦高瘦高、跟个竹竿似的杜二狗,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不错,姑爷,您可给咱做了老多好事啦,咱无以为报,就想着给您立个生祠,天天给您祈祷,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呐,以后干啥都顺风顺水的。”
赵安手摸着下巴,微微仰头,眼珠子滴溜一转,略一沉思,接着脑袋跟拨浪鼓似的直摇头,上前一步,大手 “啪” 地一下拍在杜二狗肩膀上,笑着说:
“杜掌柜,可别给我戴高帽啦,我不就给大伙指了条吃饭的道儿,让大伙暂时有口饭吃嘛,这算啥惊天动地的好事。”
“姑爷,您这话说的,您不光让咱有饭吃,咱刚来没几天,您甩手就发一个大洋,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哪还有您这么敞亮的人呐!”
杜二狗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腰弯得更低,跟个大虾米似的谄笑着,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这杜二狗和王贱狗,都是六姨姐妹的男人,算起来是张光棍的老姨夫,现在一个正职一个副职,管着蜂窝煤生产呢,在这小天地里也算是有点小权力。
赵安感觉六姨这些亲戚,个个名字都非常奇怪,几乎都有一个狗字。
赵安心里那叫一个不踏实,就干了这点事儿,发了一个大洋,居然让他们给立了生祠,感觉跟穿越到什么玄幻世界似的,太不真实了。
赵安又晃了晃脑袋,长长叹了口气,冲他俩摆摆手:“两位掌柜,这生祠啊,还是拆了吧,整这玩意儿干啥呀,看着怪别扭的。”
“姑爷,这可使不得啊!” 杜二狗一听,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双手在空中乱挥,
“这生祠,那可是我们大家伙一致点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操了老多心才弄成的,咋能说拆就拆呢?这不是割我们的心嘛!”
王贱狗也急了,浓眉拧成个麻花,心里惴惴不安,暗自寻思:“这可倒好,咱拍马屁,别是拍到马蹄子上,惹姑爷不高兴了吧?”
想着,他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转向六姨,眼睛里满是求助的光:“六姐,这生祠钱您也出了,姑爷要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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