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厚爱,贫道愧不敢当。定当竭尽所能,助将军成就大业。”
殊不知,短短几句对话,郭京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袁术的心坎之上。
从那以后,郭京在袁术府中备受礼遇。
不仅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还专门为他安排了一处清幽的别院,供他修行和居住。
袁术对他更是恭敬有加,封他为“国师”,对他言听计从。
袁术府邸的偏厅中,几位将领正低声议论着。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将领,名叫纪灵。
他满脸愤懑,猛地拍着桌子,骂道:“这袁术,真是昏了头!整日围着那郭京转,对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将领,却视若无睹,全然不顾!”
这已经是几人不晓得第几次被拒之门外。
旁边一个年轻将领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可不是嘛!上次我求见,也是被拒之门外,还被那郭京的弟子冷嘲热讽。这袁术,怕是被那道士迷住了心窍,分不清轻重了!”
又一人长叹一声,摇头道:“袁术本就野心勃勃,如今被道士那套称帝的说辞一蛊惑,更是昏了头。我看,这扬州城迟早要乱!”
纪灵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道:“行了!袁公,不至于如此昏庸,凡事等见了一面再说!”
此言一出,有些将领心中暗自琢磨,或许该另寻明主,投奔他人。
几人的议论暂且按下不表。
扬州城的气氛愈发诡异。
由此,近几日,更甚。
袁术无心他事,一心跟在郭京身后,听他分析称帝之事。
府邸中,大堂上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卦象器具,郭京坐在正中,手中拿着一根竹签,嘴里念念有词。
袁术则像个学生一样,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还不时点头附和。
“将军,天道酬勤,地道酬善。称帝之事,需得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将军天时未至,人和也尚缺。”郭京缓缓说道。
袁术听得连连点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认真地问道:“国师认为应当如何?”
郭京从怀中拿出一张绘有天台图样的羊皮纸,展开在桌上,说道:“袁公,欲成帝业,需得天象相助。还需建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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