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文大人?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可很快,她又开始自我怀疑。
文大人与他夫人琴瑟和鸣,夫妻感情深厚,一向受众人赞许。
虽说他夫人嫁与他十几年无子,但他还是坚持不纳妾,这事在京都贵妇圈子里广为流传,大家都对他的重情重义称赞有加。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和钟思暗通款曲?
回到太医院的药房后,司徒臻见她今日话少,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她身子不适,伸手为云珊把了把脉。
“这身子壮得像牛,也没毛病啊,今天怎么还偷懒了?”
云珊回过神来,看着司徒臻,犹豫了一下问道:“咱们太医院中人,如果问诊抓药,可需登记付诊药费?”
司徒臻听了,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按理是要的,可身体是否有恙,太医们心里自己多少清楚些,少有互相问诊的情况。就算偶有病症抓药,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还真监督着哪位大人多拿一两味药呢!”
司徒臻以为云珊发现了谁偷拿药材,便好心提醒她,“咱管好自己就行了,别多事。”
云珊听了,若有所思。她心中暗自猜测,会不会是文大人自己不能生育呢?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云珊找机会问了庄姑姑。
“这文夫人早年求子心切,文大人判定她身子不适于生育,但她还是坚持让文大人给她开方子,还避开了文大人曾向司药局讨要过助孕的药丸。”
庄姑姑一边擦着手,一边回忆着说道,
“这事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她一心想为文大人生个孩子,连道士的符咒都信过。”
庄姑姑说完,好奇地小声问云珊:“你为何突然问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云珊不想多事,连忙掩饰道:“随便问一问。这文大人一直没有子嗣竟然还不纳妾,实在是世间少有。”
庄姑姑点了点头,直了直腰,继续说:
“可不是,那时候众人都只劝着文夫人给丈夫纳个妾,生下个孩子寄在自己名下,也是不错的。可文大人知道了后,直接明言说,答应过老泰山,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众人便只夸他重情义,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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