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亲自然只能是王妃,入了王府,张氏作为妾室,是没有资格被称为母亲的。
施韵眼底闪现一丝怨毒,再看身旁的哥哥却是低眉顺目,叫人看不出情绪。
她当即垂下眼睫,兄妹二人齐齐上前盈盈一拜,“孩儿拜见母亲。”
王妃笑意不达眼底,这个礼她自然受得起。
“起来吧,天色不早,早些回府安置吧。”说着,给身旁的丈夫使了个眼色。
靖北王一张脸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万万没想到,自己亲娘会联合张家戏弄他。
真想接人过来,提前打个招呼。婉儿不是那种不容人的,自会善待他们母子。
这样突然把人塞给他,安的什么心?要不是婉儿信任他,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他都得睡书房了。
不对。他又看了眼身旁的儿子,又觉得头大如斗。大的暂时没发火,小的那一双眼都要喷火了。
靖北王无奈摇了摇头,心里直发苦。他的亲娘可真会给他制造“惊喜”。
“母亲一路辛苦了。府中已备下席面,为母亲接风洗尘。”
靖北王发话,众人哪敢造次,各怀心事坐上马车,前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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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熠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死活缠着母亲要同坐一辆马车,把父亲挤出去骑马。
靖北王与老太君许久未见,便骑马跟在老太君马车旁。
施熠坐在母亲对面,想起不久后发生的事,不免踌躇起来。要如何提醒母亲呢?
喝了三杯茶后,王妃率先开了口,“把你父王挤走,就为了发呆、喝茶?”
施熠浅浅呷了一口茶,努力寻了个说法,“阿娘,祖母和张氏母子来者不善。”
王妃轻笑出声,“我跟你爹一起这么多年,刀山血海都闯过,这种小场面还难不倒我。”
施熠撇撇嘴,心说您是看得出来他们的小心思。可您太正直了,猜不出他们会多恶毒。
他总觉得前世母亲遭雷击是人祸,才不是什么狗屁的天罚。
“阿娘,您不傻,可您不在高门后宅浸淫,那些阴私事和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完全是两码事。”
王妃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一股暖流淌过,她的好大儿这是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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