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药价,济世堂主动捐赠药材,总算解决了时疫。
施熠似乎也想到了同一件事,咬牙切齿道:“这田琛是故意等着城西这些富商入套。为了发财,居然草菅人命,简直丧心病狂。”
南烟也是怒不可遏,只是心中仍有一重迷雾,“田琛在边境据说发了大财,如此铤而走险图什么?”
施熠在桌旁来回踱着步,“他们难道想借机洗清赃款?借‘时疫’狠赚一笔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从兜售膏方开始,他们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要孙大夫的老主顾进了绿寿堂,哪怕只买了少量药材,田家也可以谎称他们出手阔绰。
既扬了孙大夫的名,也能让贵人们懒得出面解释。”
如此一来,很多事就说得通了。田家进京不到一个月就能锁定绿寿堂,还能在东昌侯府卷入舆论风波时,大着胆子出手抄底。
不过……
“田家的背景乍一看还算干净。”施熠双手负于身后,“不过我的人去金陵田家打探了一番,却发现田家族人与田琛没见过几次面。
田琛入金陵认亲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愣是将他们砸晕了,族长才同意将他记入族谱。”
南烟怔了怔。当时金陵那边听说来了外地富商,只是循例打听了一番。
她走到一处墙壁前,轻轻叩了叩,墙上弹出一个暗格,她抽出其中一卷。
施熠伸手接过,展开卷宗,飞快扫一遍内容,手指忽然停在几个字上。
“西南边境,军户,这里面可作的文章太多了。”
南烟凑近一瞧,瞳孔微颤,“你是说他们暗杀退伍士兵,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