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握”。
刚把曹元青打发走了,二伯进了家门。
“永生,所有屋子都堆满了,粮价昨天涨到十文了,不拉了吧”?
“没地方放就先不拉了,我们两家都没有水田,歇息歇息吧”!
二伯有些犹豫,想开口看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李永生知道二伯这是有难以启齿的事,不应该啊!
“二伯,有什么事你老就说,和我还用这样见外么”?
“永生,是这样的,这不是都要种冬小麦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弄套犁具给乡亲们耕下稻田,赚点他们的玉米秸子和花生秧子,冬天没地方放牛,多备下点草料省的抓瞎,你放心,我不会累着大牛的”。
“行啊!这事可以办,本来呢,我想着让你闲着养猪,酒糟根本处理不完,不过村正说用酒糟喂猪会遭人骂,只能一文钱一斤卖给了乡亲,还都抢着要”。
二伯瞬间瞪大了眼睛,喂猪?真敢想啊!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
“永生,可不敢糟蹋粮食,酒糟我也吃过,放上些盐巴蒸一下,抗饿和粮食差不多”。
“好了好了,二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累着大牛就好”。
二伯点点头,步伐轻快了很多,刚走到大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
“永生,忘了和你说了,母牛应该是带牛犊子了,母牛我就不让耕地了,用公牛就好”。
李永生心里有些好笑,二伯是真心疼这两头牛啊!哪有那么娇贵,怀小牛了就不让耕地,不知道公牛耕一个冬天的地会不会后悔自己的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