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你什么时候才能猜到我对你的心意呢?你不是已经看到书房的宣纸了吗?”他在楚云毓耳边轻声呢喃,似是埋怨又似撒娇,一只手在楚云毓的后背玩弄楚云毓的头发。
楚云毓被萧黎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要推开萧黎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装睡,她止了动作,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男人身上的药草说不上好闻缺也不难闻,楚云毓猜他今天应该是泡过了药浴,此刻药浴的味道一直萦绕在楚云毓的周围,她的脑子好像被药草味给迷晕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萧黎的手轻拍着楚云毓的后背,“安乐,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一直是我的妻。”
要是楚云毓现在睁开眼睛就会看到萧黎泛红的的耳尖。
可惜楚云毓逐渐在萧黎的动作之下陷入了睡眠之中。
书房的案几上,一本军书轻轻被分吹动着停在了其中一页,书页里的内容竟然不是军法而是小故事,书中的男主人公装睡……
楚云毓摸索着要拉铃铛唤人进来替她梳洗的时候,手下温热的触感让她收回了手。
她忽的睁开眼睛,萧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为刚刚的行为给出解释,楚云毓被看得脸热,“咳咳,侯爷起的挺早的。受伤的人还是要多睡一下,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恢复。”楚云毓板起脸色教育萧黎,绝口不提刚刚误触的事情。
不过萧黎并不想放过她,萧黎去拉住楚云毓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刚刚,有一个女流氓轻薄我,对着我这样上下其手我就醒了。”萧黎拉着楚云毓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楚云毓立马抽回自己的手,“误会,我刚刚只是在找铃铛,并非有意轻薄侯爷。”楚云毓讪讪的笑着。
萧黎揽过楚云毓,“你我夫妻一体,想对我怎样都可以。”说完,萧黎就放开了楚云毓,得到自由的楚云毓立刻从榻上逃离。
萧黎并没阻止楚云毓逃离,他只是看着落荒而逃的楚云毓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他握紧了手,仿佛要把那一抹体温牢牢握在手中,他低声呢喃着,“安乐。”
他自诩有耐心,可对某些事情来说,不采用特定的方法便永远无法有进展。
正如水用舟,沙用鸠,泥用輴,山用樏。而对楚云毓,萧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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