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梅久径直坐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梦。
可这梦吓得她心惊肉跳。
满头大汗,不停地喘息着。
那登基之人,她虽然不认识,可确信不是三公子。
春桃为何会成为容妃,又为何会殉葬?
以往的梦是书,虽说很多东西要猜,可字迹是清清楚楚的,多少年,何人登基,起码信息是准确的。
可这次的梦像是电影,全是画面,梅久走马观花,根本没抓到有用的信息。
“怎么了?”傅伯明也被吵醒了。
“无事,”梅久正摇头,隐约听到外面稀奇古怪的鸟叫声,似鸟似雀。
叫声有些犀利……
她一时振奋,刚要起身出去,却被傅伯明阻拦了下来。
“为何?”梅久不解。
“大哥此人护短,爱护手下性命。夜里丛林危险,他不会命人夜里搜寻……”
“当心有诈!”
梅久热血也渐渐冷静下来,直到那鸟雀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层峦叠嶂的山野里。
平湖居的一处厢房里,床上层峦叠嶂,床内人影交错……暧昧声音不止。
恍惚间傅远筝问了春桃一句:“你是想做我的人,还是做我的物?”
春桃毫不犹豫回答:“奴婢自是三公子的物。“
人有喜怒哀乐,物品没有,因为不配。
三公子若是拿她当人,不会多嘴问她这一句。
看似有的选择,实则没得选。
果然,傅远筝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果然懂事。”
说着,压了上来……
两情相悦自然是鱼水之欢,可一方强势一方劣势,便只是一场豪夺强取。
春桃嗓子喑哑,”三公子我渴,给奴家来杯水……”
傅远筝尽了兴,心情正好,闻言点了点春桃的鼻尖,”刚说你懂事,倒是使唤上我来了,行,等着。”
说着他下地斟茶,可拎起茶壶才发觉是空的。
别说是热茶,冷茶都没有。
茶盏里也没有水。
”来人,来人,”他接连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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